“皇上,这是金瑞来的战报。”
“嗯。”御案后的皇帝应了声,但两眼始终闭着,右手食指和中指,轻轻揉着额头。
冯翊近前,轻轻将信函搁在桌上,便转身悄悄退出。
他知道,皇帝心情不好,很不好。
傅沧泓的心情的确不好,他始终在琢磨,夜璃歌的去向。
她会去哪里了呢?
照理说,以她的手段和能耐,金瑞边线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她不可能半点都不知道,如果她知道,为什么却没有丝毫回应?
到底要我怎么做,你才会出现?
睁开眼,看着桌上的信函,他懒懒地拿起,撕开封皮,从里面抽出纸页。
围而不攻?
黑眸沉了沉,他方拿起朱笔,在信函末落下一个字:准。
批完御案上所有奏折,他方才站起身,转回内殿。
“参见父皇。”小延祈立在门边,朝他弯腰行礼,傅沧泓却视若不见,径直从他身前掠过,小延祈呆呆地站在那里,好半晌才回过神,挪着步子跟进内殿,垂手而立。
傅沧泓仰面躺下,神色怔然地望着殿顶,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。
傅延祈也屏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