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璃歌摇头:“你所做的一切,只能在暗中进行,不能被任何人察觉,否则只会横生枝节,凭添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我懂得了。”傅沧泓深深点头。
“那咱们回去吧。”
回转皇宫,已是半夜,曹仁却依然领着帮人侍立在院中,并不敢散去,傅沧泓单留下曹仁和姣杏儿伺候,让其他人回归原处。
是夜无话。
之后的日子也并无不同,傅沧泓依然只在龙赫殿里陪伴着夜璃歌,并不上朝,夜璃歌也偶尔发病,仍然不理人,和傅沧泓置气,众人在旁看着,就像是看一幕戏,或许人生本就是一场戏,只是极少人活出真正的自己罢了。
演戏是必要的。
因为演戏可以拖延时间,可以混淆目的,可以麻痹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敌人。
本以为一切可以这样继续下去,但一个人的到来,却让这出戏更加复杂。
当那个人走进龙极殿时,傅沧泓蓦地屏住了呼吸。
严格地说来,他们并没有真正谋过面,但他却依然从他的眉宇之间,判断出他的身份。
安阳涪瑜。
他站在那里,挺拔得就像一棵白杨树,一动不动,带着种骨子里的清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