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手将它打碎不过更多的时候,我只恨我自己,恨我自己无能,扭不转这冰冷的乾坤,空有满腔抱负,却没地方可用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留心观察夜璃歌的脸色,见她始终不为所动,胸中最后那丝希望也随之寂灭:“看来,是我错了。”
言罢,转身就走。
夜璃歌始终像尊冰雕似地坐着,一动不动,仿佛已经老僧入定。
直到傅沧泓走进来。
“歌儿。”
夜璃歌没说话,继续保持着原样。
“歌儿?”傅沧泓眼里闪过丝诧色,近前一步,“安阳涪瑜已经走了。”
夜璃歌不回答,面上依旧冷冰冰的,傅沧泓抬头朝四周围看了看,没发现任何异样,那心中更是诧异。
可他并没有说出口,直等到夜间,所有人都退下了,方拥夜璃歌入怀,柔声再细细询问,夜璃歌仍不说话,只是拿过他的手,在他掌心上写了几个字,傅沧泓顿时怔住。
飞虹楼。
安阳涪瑜坐在雅阁里,透过轩窗,瞧着外面深沉的夜色。
“公子。”
“嗯。”安阳涪瑜抬头,“如何?”
“已经按您的吩咐,布下各处眼线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