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泓“哦”了声,却抢先一步,拉开被子钻进去,把自己整个儿裹住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夜璃歌奇怪地看着他。
“被子凉,我先捂捂。”
“这谁教你的?”夜璃歌有些哭笑不得。
傅沧泓却已经掀开被子,将她整个儿给卷了进去。
两人在被窝里扑腾了一会儿,夜璃歌钻出头来,深吸两口气,玉臂枕在脑后:“沧泓,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如果有一天……”
她刚起了个头,傅沧泓的眉头便皱了起来——“别跟我说这个,成么?”
“你不爱听?”
“你成天就爱瞎想。”傅沧泓伸手,在她脑门儿上戳了一指头,“现在才是最重要的,以后的事儿,以后再说。”
夜璃歌于是不言语了。
也是。
折腾这么多年,这才过上几天安稳日子?老天,就让他们俩清静清静吧。
果然是清静。
并且顺利。
虞琰连上数道奏表,请求成为傅沧泓的属国,傅沧泓大笔一挥,准了。
金瑞的南宫墨也没了动静,只是无声无息地蛰伏在无象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