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当为国为家效力,但怎耐时运不济……”坐在上首的陈侍郎欲言又止。
众人纷纷低头,有的看着自己地面,有的在脑海里拨着小算盘,有的在想北宏方面有没有什么人物,可以代通关节,有的甚至想着辞官隐退之后,干点别的什么。
郭侍郎见众人如此,也只能暗暗叹气—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自古以来的事,便是这样。
“罢了,今日我请诸位来,也只为有一事相求——不管将来如此,大家即在朝一日,便为国尽忠一日吧。”
“也只好这样。”众人说着,纷纷散去。
……
“外朝的情形如何?”虞琰斜躺在榻上,冷眼看着下边的禁军统领。
“启禀皇上,近日元京中物议沸腾,可谓是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。”
虞琰脸上却声色不动——其实,外边那些人能倒腾些什么,他倒也泰半心知肚明,除过两三个心腹,余外人等如何,他并不放在眼里,反倒想借这机会,瞧瞧这伙人的真实面目。
自从当上皇帝的那一天起,他就明白,自己的命运,是绝不能寄托在任何人身上的,甚至包括杨之奇。
看来,自己也该设法,单独和傅沧泓联系联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