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国使臣金田,拜见北皇陛下。”
“平身。”
曹仁降阶,接了国书,再上丹墀,傅沧泓展开看过,但见里面所言,不外乎两国邦交之类的冠冕文章,倒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,遂搁置于一旁,看向金田:“最近虞皇,一向还好吧?”
“谢北皇关心,我家皇上甚龙体安康,一切都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傅沧泓点点头,“金使臣若无别事,请先至馆驿歇息,稍后,朕将大排御宴,替使臣接风洗尘。”
是日夜,傅沧泓果然在末英殿设下御宴,携夜璃歌亲自出场,与金田把酒言欢,席上,双方均不曾提及边战之事,只捡些民风民俗谈讲,而傅沧泓也用言语安抚金田,宾主尽欢而散。
回到寝宫里,夜璃歌亲自为傅沧泓除去外袍,服侍他睡下,眼见着情势有利,傅沧泓心中不胜欢喜,夜璃歌却一边揉捏着他的背,一边轻声言道:“越是临近胜利,你越是要小心翼翼,宁可吃些亏,也千万别争强好胜,大智若愚,上善若水,越是让人摸不着头脑,他们越不敢乱来,你明白么?”
“嗯。”傅沧泓微阖双眸,轻轻点头,“我如今也已经经历了多番风雨,很多事,自然省得。”
“我也只是加意提醒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