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笑了:“老伯虽坐在家中,但昼习兵书,夜观天象,岂是久居泉下之人?纵云闲云野鹤,只怕也是心在天下吧?”
老者提壶的手悬在半空,眼里忽然射出丝灼光:“五十年了,已经五十年了,垂垂老矣,还焉敢提天下?”
“老丈虽年长,却壮心不已。”夜璃歌依旧微微浅笑,“在下不才,冒昧揣之,老丈心中,对于当下时局,定有块垒,何妨坦诚以告之?”
“可惜了。”老者不回答,反而言道。
“怎么可惜了?”
“可惜你是个女儿身。”
“老丈这是什么话?难道女儿之身,便不可言谈天下之事么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老者摇头,“只是,空有一身抱负,若不能上战场,也是枉然。”
夜璃歌笑笑,却也不替自己辩解:“老伯,还是说天下局势吧。”
老者振振肩膀,清咳一声,夜璃歌立即竖起双耳,准备聆听他高论,不想老者却向那小男孩儿招招手:“锋儿,你过来。”
“是,爷爷。”小男孩儿应了声,立即跑到石桌前。
“你且给这位大姐姐好好解说解说。”
小男孩儿不紧不慢,先拿起三块石头,摆在桌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