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这话不无道理,但俗话说,没有国,哪有家?现在边境上烽烟已起,我等绝无坐视不管之理。”姓肖的男子依然十分诚恳。
南宫筝的眸深了——果然是人上百种,各个俱全,说不定草根之中,便潜藏着那种盖世大英豪,她知道,若再辨白下去,只会显得自己无理,当下冲姓肖的男子当胸一抱拳:“肖大哥,小弟受教了。”
言罢,转身就走。
云儿还是头一回见小姐吃鳌,想笑又不敢笑,只得强行忍着,直到南宫筝停下脚步来,睨她一眼:“小丫头,要笑便笑,何必忍着。”
听她这么说,云儿反倒笑不出来,只幽幽道;“公主,是那汉子太直心眼,你何必跟他计较。”
南宫筝沉着脸,半晌方道:“要是北宏的男人都这么直心眼,金瑞危矣。”
蓦然听得这话,云儿唬一大跳,再不敢吱声儿。
越是往宏都走,看见的景象便愈发井然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凝重而神圣的神情,仿佛在进行着一件极其伟大的事。
“殿下,他们这是——”
南宫筝一直没有作声,脑子里飞速思索着——夜璃歌啊夜璃歌,难不成,你真是旺夫之命?原本这一盘散沙状的北宏,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