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歇息,向将军告罪。”
“小姐说哪里话。”秦鹤天赶紧站起身,冲她一抱拳,“小姐自管去便是,外间自有秦某照看着。”
回到房里,云儿掩上门,忍不住嗔道:“公主,难道您,真想那个什么秦鹤天,护送您去北宏不成?还有,你看他那双眼睛,老是瞅着您,分明,分明是——”
南宫筝沉默着,没有说话,她本是心思极灵透的女子,秦鹤天想什么,自然看得出来,她领他的情,让他一路相送,便是不想辜负他,二来也是想借此机会,打听到更多的消息,不想秦鹤天却果真只是个老实本分的男子,虽身在军中,却半分见识也无。
想到这里,南宫筝不由轻轻摇了摇头。
明天,一切等明天再说吧。
次日上路,行了七八时辰,暮色昏黄里,隐约见着关隘的轮廓,秦鹤天回过头来,对南宫筝道:“小姐,你先在此处候着,待我前去叩关。”
南宫筝点点头,看着他打马上前,叩开关门,自己方驱动马车,入了城门。
秦鹤天与守将看来是相熟的,彼此热络地打着招呼,不防守将转头看见南宫筝,立时呆住,眸中渐渐涨满疑惑。
“怎么了?”秦鹤天压低嗓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