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等告退。”
众臣鱼贯散去,独有冯翊,仍然站在原处。
“你怎么?”
“微臣愿留下,随待不时之需。”
“好。”夜璃歌点点头,“那你便在御书房候着吧。”
……
关上殿门,夜璃歌把自己与傅沧泓,完全与外界隔绝开来。
竟然是,蛊术。
没有想到,竟然有人,敢在御宴上动手脚。
“呼——”床榻上的傅沧泓忽然弹起,张牙舞爪地朝夜璃歌扑过来。
夜璃歌一动不动,任他将自己抱住,傅沧泓重重一口咬住她的肩头,鲜血一点点浸出来,她却始终挺挺地直立着。
“呱呱,呱呱呱——”傅沧泓唇中忽然发出阵奇怪的声响,松开夜璃歌的肩膀,在屋子里跳来跳去。
夜璃歌就那样站立着,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——她知道,蛊术与毒物,完全不同,倘若在解蛊的过程中有任何闪失,只会葬送傅沧泓的性命。
她,必须找到一个安全而可靠的办法,方才能动手,只是眼下——
“沧泓。”
“呱呱。”傅沧泓又叫了两声,转头看着她,那一脸无辜的神情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