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样子,这西阳县还真没一个有担当的男人。”
“谁说没有?”
陡地,衙门外传来一个高亢清越的男声。
众士子顿时纷纷向两旁让开。
来人直接走到傅沧泓跟前,伸手摁住桌案,定定地看着他,嘿嘿干笑:“都以为我付应生是这全天下最狂妄的人,不曾想今日又见着一个。”
“最狂妄的人?”傅沧泓眼里闪过丝睿光,“知不知道当朝中书令冯翊?”
“冯翊?”付应生闻言,朝天一翻眼皮,“知道,那又如何?”
“你自比他,觉得怎么样?”
“马马虎虎吧。”
“马马虎虎?”傅沧泓不由坐直身子,“看起来,你也想位极人臣名享天下?”
“不敢,”付应生很随意地一抱拳,“付某只是一介狂生,做事全凭高兴,或者不高兴,倘若高兴,做什么都可以,倘若不高兴,那就一切拉倒。”
“那你今日,为何而来?”
“凑个热闹呗。”
“那行,现在热闹也看完了,你可以走了吧?”
“不不,你刚才的话,我听着很顺耳,故此,也想尝尝做县令的滋味。”
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