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有祭河神的习俗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我说丫头啊,怪只怪你自己命苦——这样吧,本官让郑村长多给你家些银两,如何?”
女子垂下头去,不再言语,只是不住地淌眼抹泪儿。
“县令大人。”傅沧泓提步近前,朝县令一拱手。
“嗯?”
“请问县令大人家中,可有千金?”
“有,那又如何?”县令口中有着明显的不耐。
“那,我出一百金买大人的女儿去祭河神,如何?”
原以为那县令听了此话,必定勃然大怒,谁想他却瞪大双眼,绽出欣喜至极的光芒:“真的?”
傅沧泓一怔——难不成这见钱眼开的主儿,真的愿意卖自家女儿?
“一百两金子在哪里?”
傅沧泓几乎快气炸了肺——敢情这世上,真有如此猪狗不如的东西!
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他猛地近前,一把揪住县令的衣领,恶狠狠地道:“难道平日里,你都是这样对待百姓的?”
不提防他突然发怒,县令浑身抖擞,面色顿时发白,尖着嗓音大叫起来:“你,你这刁民,竟敢殴打官差!”
“我就打你,怎么样?”傅沧泓言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