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来报,眉峰不由往上一挑。
“不用理他。”夜璃歌容颜冷冽,语声淡漠。
傅沧泓复又坐定。
外面的鼓声愈发急骤,傅沧泓终于按捺不住,再三再四想出去看个明白,却被夜璃歌用眼神止住。
于是,杨之奇又白白忙活了一日,到夜间大吃大喝,在营中谩骂不止,显得格外地气急败坏。
如是三日,虞军疲惫不堪,北宏军中却有流言悄悄传播开来,都说皇帝怯懦畏战,此一役必输无疑。
“璃歌。”这日吃罢午饭,傅沧泓回到营中,看着夜璃歌很是有些气恼,“外面的传言,你都听说了吗?”
“嗯。”夜璃歌的表情还是淡淡地。
“杨之奇他,他也太嚣张了。”
“怎么?”夜璃歌撩起眼皮,视线从他脸上扫过,“你沉不住气了?”
“那倒不是,”傅沧泓摇摇头,拿起手来,放在胸口上,“只是这里,堵得厉害。”
“自来成大事者,都需要忍耐,倘若不能忍耐,便会栽在自己手里,杨之奇正是希望你愤怒,只要你一动,自然会露出破绽,授人以柄。”
“难道说,还要继续忍下去?”
夜璃歌朝帐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