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,而迂回包抄,利用陷阱,或者设下阵法,他更不是杨之奇的对手。
打马来回巡视一圈,傅沧泓仍然没有拿定主意——在感情上,他虽然有超出一般男子的执著,但是在面对敌人之时,他却也比任何男人更铁冷无情。
也唯有这样的铁冷无情,可以让他一直生存到现在。
越是面对强大的敌人,越要冷静,这是傅沧泓的信条。
虞军一直用力催鼓,但却始终原地不动,难道杨之奇,是想诱自己深入,然后来个全歼?
既然如此,他倒更乐意持久奉陪。
于是,双方都卯足了劲,从大正午直到太阳落山,标准实现了“敌不动,我不动”的战略战策。
随着夜幕的垂落,傅沧泓暗暗觉察出不妙——怕只怕,这才是杨之奇的真实用意。
浓郁的黑夜,终于覆没所有一切。
“冲啊——”
北宏军队的左右两翼,忽然响起喊杀之声,傅沧泓双眸一凛,随即拔出照影剑,右臂举起,沉声断喝:“不要慌!听朕号令!”
他向来治军严整,是以,最初的骚乱之后,身后的大军仍然秩序井然,丝毫不动。
但虞军的人数显然比他们想象的要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