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逃离,却没有想过,或者可以出家。
不管成功失败,抑或许爱恨情仇,都跟自己再没有任何干系。
“他呢?”
殿里响起声叹息。
再没有动静。
世人若是向佛,必定已经断绝红尘俗念——是什么时候开始放不下,是什么时候开始,体会到那种生与死的痴缠?
也许从情动的那一刻开始,就万劫不复。
夜璃歌忽然有些发寒,不禁缩了缩脖子,下意识地拢紧衣衫,朝着佛像再叩了一个头,尔后站起身来,退出殿外。
寺僧将她引进一间布置淡雅的精舍里,伏身鞠了个躬:“夫人,若还有需要,请吩咐小僧。”
“大师请自便。”夜璃歌稽首还礼,方掩上殿门。
终于,整个世界安静下来,她走到桌边坐下,拿过录满经文的卷册,细细地看着。
……
入夜了,傅沧泓躺在榻上,翻来覆去难以成眠,尤其是看着空空的枕畔,心中更加难受。
不管怎么样,他还是希望两个人在一起,不管做什么都好,这样一个人,他觉得好孤单好难受。
只是一夜,只是一夜而已,他已经受不住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