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私欲而坏了规矩。
她的规矩。
……
安阳涪顼勒了勒腰带。
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,勒紧腰带了。
胃里的酸水一阵阵冒上来,刺得喉咙口火辣辣地痛。
实在没有力气再往前走,他蓦地跌坐在草丛里,任由疲惫一阵阵卷袭着自己。
“糖葫芦,冰糖葫芦——”一阵亮朗的喊声忽然传来。
安阳涪顼睁开沉重的双眼,但见一辆小小的手推车,忽然从黄土小道那端,缓缓而来。
小车吱呀吱呀,从他面前碾过,走出一截,却忽然停下来。
“小伙子,你这是——”
醇厚的男中音。
“大哥——”安阳涪顼睁眸看了他一眼,却不知该如何述说自己眼下的困境。
男子看来是个讨惯生活的,一见他这落魄的模样,就明白了几分,将沾满糖汁的手伸进怀中,左掏掏右掏掏,摸出几十枚铜子,塞在安阳涪顼手里:“拿着吧,到前面镇上买些东西吃。”
“不,不,”安阳涪顼赶紧推回去。
男子却憨厚地笑笑:“这算什么,谁出门在外,没有个三灾八难的,小伙子以后做人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