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就这样!
猛一咬牙,安阳涪顼终于下定决心,是死是活,就看这一遭儿了!
……
傅沧泓“安闲”地躺在椅中。
是的,“安闲”,他最近的状态,是愈发地安闲了,大概是因为夜璃歌终于肯安静下来,呆在他身边的缘故,抑或许,是经历了太多的风起云涌。
“安阳涪顼,如何?”
“启禀皇上,病势已去,只是每日关在房中,并不出来走动。”
“哦。”傅沧泓沉吟。
“皇上?”拿不定他心里怎么想,火狼抬头,朝他脸上细瞅了一眼。
“罢了。”其实,傅沧泓确乎没有进一步的打算——或许是他的心理松懈了,总觉得安阳涪顼就呆在他的眼皮子下,不会出什么事。
但是判断事物,明眼所见,却往往最能迷惑人。
纵聪明如傅沧泓者,亦不例外。
雨停了,悠风荡进,挟裹着湿冽清冷的气息,分外惬意,夜璃歌半躺在椅中,微微仰头,看着灰白的天。
男子步进,一手搭在椅背上,没有惊扰她。
此时的夜璃歌是安静的,没有丝毫的存在感。
却引得人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