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色,趁一名侍卫四处张望的时候,走到他身后,攒足全身力量,重重一铁尺打在他的后脑勺上,侍卫身子晃了两晃,直愣愣地栽倒在地,另一名侍卫察觉不对劲,当即发一声喊,挥枪朝安阳涪顼刺来!
安阳涪顼错身一闪,已经欺至他身侧,一手握住枪杆,另一手挥起,又是重重一尺,敲昏了侍卫。
做完这一切,他长吸一口气,令自己镇定下来,侧耳倾听四周围的动静,确定没有任何异常,才三下五除二将其中一名侍卫身上的衣服给扒下来,匆匆套上,然后背起工具袋,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。
雨,愈发地密集了。
远方的钟楼上,隐隐传来闷钝的撞击声,安阳涪顼下了溏台,登上小舟,划向对岸,借着夜色的掩映登岸,然后匆匆朝宫门的方向奔去。
一路上倒是遇到好几拨侍卫,不过都像是并没有注意到他似的,动作迅疾地离去。
终于,宫门已在前方不远处,两盏宫灯投下几许淡薄的光,安阳涪顼精神一震,疾步冲到近前。
“什么人?”就在他伸手搭上门环之时,一彪人马忽然从斜刺里奔出,为首之人厉声喝道。
安阳涪顼稳稳地站立着,全身的血液轰地冲上脑顶,可他却那样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