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说一次。”
于是,老人淌眼抹泪,把县衙师爷弓由如何用一纸文书,骗走他家果园的事,再说了一遍。
“昌义,都记下了吗?”
“启禀大人,都写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委忆德点点头,摆手道,“你且退下,这件事,本官自会处理。”
忙碌了一日,搜集齐弓师爷犯下的罪证共八十余起,不是巧立名目收取银两,便是霸占人家田产——不过瞧来看去,都是弓由在牵头,曾三德竟一次都没有露过面。
退回后厅,委忆德瞧着手中的案卷,陷入沉思。
“大人,这不好办啊。”手下左新轻声提醒道。
“确实不好办。”委忆德把手里的案卷搁在桌上,“单凭这些,真的还办不了他。”
“那——”
“这样,你趁夜色深重的时候,潜入后院悄悄看看,倘若那曾三德有悔悟之心,本官或可放他一马,倘若他始终执迷不悟,那本官也帮不了他。”
左新应了声是,侧身退下。
……
夜里。
曾三德和柳媚儿相偎于窗前,静静地望着空中的明月。
往日,他们大酒大肉,歌舞升平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