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活着便是活着,死了便是死了。
尤其是像弓师爷与曾三德这样的人,他们活着时追求肉体的极致享乐,你能指望他们高尚到哪里去呢?
但弓师爷还是死死咬住了自己的牙关:“小的愿承担所有罪责,即使是杀头——”
“好,很好。”委忆德点头,倒也没有再为难他,“来人。”
“大人。”两名手下应声而入。
“把这个人,押到土牢里去,犯人们吃什么,就给他吃什么,犯人们喝什么,就给他喝什么。”
两名手下提起弓师爷,把他带走了。
厅中又剩下委忆德、曾三德,和柳媚儿。
“把你的公堂让出来,在衙门外张贴一纸告示,就说,让百姓们可以随意求见本官,倘若有何冤屈,只管上奏。”
“这——”曾三德的脸色顿时变了,原本想着只要交出一个“替罪羊”,让这位“钦差”满了意,他自会离去,不想对方竟然较了真,要大势查访桐春县的民情,这,这,难道说,他曾三德这辈子的官运,真的已经到了头?
“怎么不去?”
“下官……遵命。”曾三德蔫蔫地应了声,朝柳媚儿使了个眼色,然后转身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