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皇帝是否满意,委忆德心中惴惴,实在拿不定主意。
马车忽然停了下来。
委忆德浑身一震,旋即坐直身体,沉声问道:“何事?”
“老爷,前方的石桥塌了,马车过不去。”
略一挑眉,委忆德掀帘下车,果见前方石桥坍塌,中间隔了将近五六丈的距离。
举目朝四周望去,倒是能看见几条田间阡陌,但狭窄得只容步行,马车显然是过不去的。
“罢了,”委忆德一摆手,“你且留在此处,看守马车,其余人等跟本官绕道,继续前行——到了前面的村子,本官会让人前来架铺桥梁。”
“嗳。”车夫答应一声,回到车辕上坐好。委忆德自己带着其余众人,沿着高高的陡坡下到旱田里,踩着硬硬的土层直上阡陌,然后往前走。
直到正午时分,众人额上纷纷隐现汗渍,方才见着一个村子。
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,心中暗道,这下好了,总算可以讨杯凉茶喝了。
不曾想等进了村,却只见四下里风清雅静,莫说人家,就连半点声息俱无。
委忆德和几名随从对视一眼,均觉怪异,其中一名随从推开一扇木门,却见里面桌椅翻倒,地下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