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容易找。”
“那也容易,你且将他的形容告诉画师,临摹成肖像,交给当地衙府的官员,让他们去找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陈伦仍旧迟疑。
“你还有何话说?”
“这人的脾气,向来耿介,只怕不会听从官府差使,不是那起呼来喝去之辈。”
“哦?”傅沧泓听罢,摸摸下颔,“他可有特别喜爱的物事,或者嗜好?”
“医书,他唯一嗜好的,就是医书,尤其是上古失传的医书。”
“那就容易办了,只需在当地悬出榜文,言说京中有大员患了重疾,特向民间召集名医,只要能治好病症,许入内藏库随意观书。”
“这就好办了。”陈伦当即面露喜色,朝傅沧泓重重磕了一个头,“微臣这就去做。”
看着他起身离去,傅沧泓一直静默着。
夜璃歌的病症极其棘手,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,但这并不意味着,他会放弃。
是日夜间,梁玖冯翊递牌子请见,傅沧泓在御书房中召见了他们。
“参见皇上。”
“参见皇上。”
“平身。”
“恭贺皇上平安归来,实乃我国之幸,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