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朕执意如此。”
子夜时分,一辆马车驶离章定宫,往城北的方向而去。
倚凰楼。
亲自把夜璃歌抱进楼中,安放在床榻上,又在其前立了道屏风,傅沧泓方才一正面容:“把他们都带进来吧。”
少时,三名青年男子被推进门内,立在旁边的暗人正要喝令他们跪下,却被傅沧泓摆手止住。
沉静目光从三人脸上扫过,傅沧泓面无表情。
三名男子的年纪均在三十岁上下,左边一人含蓄内敛,右边一人神色从容,只有中间那人,眸底隐着股子怒气。
“你是威廷光?”傅沧泓的视线,首先着落在他的身上。
威廷光脖子一梗,没有答话。
“朕知道,”傅沧泓唇角微微往上扬了扬,“你一定恨不得,亲手杀了朕——这样很好,有这样的心思,至少说明你是条汉子,值得朕交付责任——一个男人,就应该具备做大事业的心智与胆魄,说说看吧,你想做什么?”
男子眼中闪过丝惊异,继而冷然道:“傅沧泓,你休想用这一套花言巧语来收买我,我威廷光只要活着一日,便绝不做亡国之臣!”
“哦?”傅沧泓倒也不恼,“如此说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