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玉手抬起,缓缓,缓缓地揭开了盖头,“涪顼,让我,跟他谈谈。”
“璃歌?”安阳涪顼整个人都紧张起来,不由一把握住她的手。
“一会儿,就一会儿。”夜璃歌安抚性地拍拍他的手背,然后绕过他,慢慢朝傅沧泓走去。
整个大殿鸦雀不闻,上百双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们。
“让开。”
在包围圈外站定,夜璃歌冷然道。
为首两名禁军看向安阳涪顼,用眼神表示求助。
安阳涪顼一摆手,示意他们退下。
夜璃歌在前,傅沧泓在后,两人一步步走出大殿,在回廊下立定。
宣定宫的台基很高,立在栏杆旁望去,几乎能将半个炎京城尽收眼底,有冷凉的风吹来,将他们两人的衣衫刮得猎猎作响。
“你一定要这样吗?”傅沧泓的嗓音带着无尽的悲怆,“一定要这样折磨我吗?”
慢慢转过身,夜璃歌对上他的双眸,无边无际的痛楚,在胸膛里炸裂开来。
傅沧泓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,继续字字发自肺腑地道:“心都为你碎了,你看不到吗?是不是非要我死在这儿,血溅五步,你才开心?”
“不……”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