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沉,“连你也觉得,这方天下,是属于他的?”
“除了他,还有别人可以托付吗?”镜荒山人眉宇间的神情甚是安祥,“世间男子,能痴情如斯者,再无第二人。”
夜天诤沉默了。
“嗷——”下方男子忽然发出一声悲鸣,高高地抬起头来,眼中泛布着红红的血丝,满头长发洒扬开来,一根根抖得笔直。
夜天诤转开头去,不忍再看。
又是整整三天,毫无结果,傅沧泓整个人都憔悴消瘦下去,目光呆滞,神色郁郁。
更令人担忧的是,不安的情绪开始在北宏军队中弥漫开来——战事的不顺利,后方的震荡不安,都让人沮丧,甚至有不少人,暗暗商量着逃离。
对于这一切,傅沧泓不管不顾不问,只是痴痴守望着炎京城的方向。
是痴痴的守望。
是近乎窒息的守望。
……
炎京城。
婚礼愈发地近了,可夜璃歌心中的不安却愈发浓重,每每一合上双眼,脑海里总是忍不住浮出那男子的模样——他挺直的鼻梁,深邃的眼眸,宽阔而饱满的额头,无一不让她心痛。
是真的心痛。
可是,每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