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亲自将夜璃歌送至门口,看着她登上马车,方才折身返回。
“公子。”一名仆役走来,“这是今早才接到的信。”
唐涔枫“嗯”了声,接过信函,展开略扫一眼,面色微微一变——
动手?
居然让他动手!
看来,上头还真是不择手段呢。
“公子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略一摆手,唐涔枫叠好信函,掖入袖中,转头朝厅内走去。
大理石桌案上,她用过的糕点、餐具一一都在,那锅粥更是余温尚存,唐涔枫取了银碗,自盛一碗粥,凑到唇边细细地品着,黑眸一点点转深转沉……
……
“爹爹。”
正在晨练的夜天诤一面继续练功,一面神情安然地道:“见到涪顼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心中作何感想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夜璃歌第一次无比坦诚地道,“爹爹,女儿很茫然。”
“为何茫然?”
“女儿总觉得,在所有事情的表面下,还有些……我们看不到的暗涌……”
“看不到的暗涌?”夜天诤收了功,走到一株琼花下立定,举眸看着那半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