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其实这世界上,为难你的,其实只有你自己。”
“我自己?”
“是,”西楚泉的话有些尖锐,“很多事,你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在你觉得,傅沧泓和璃国,就像一根拔河绳的两端,而你是系在中间的那根标杆,来回摇摆不定,哪方施加的力量稍强,你就会偏向哪边,是与不是?”
“嗯。”夜璃歌点头,“你继续。”
“可是在我看来,”西楚泉说着,转身朝旁侧走了两步,然后蓦地稳住身形,转头定定地看着夜璃歌,“傅沧泓和璃国,其实完全可以并为一体。”
“并为一体?”
“是,只要你肯用心,就一定能找到恰当的法子,消泯其间所有的矛盾,家国情义两全。”
“可能吗?可能做到吗?”
“可能。”
“你教我?”
西楚泉摇头,抬手指了指天空:“很多事,只能意会,不能言传,应该不用我明讲吧。”
“说了等于没说。”夜璃歌佯作生气地白了他一眼。
“那就当我说了个笑话好啦。”西楚泉嘻嘻笑,忽然变得很没正形起来。
第二百六十六章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