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都没有回来。”
“什么?”安阳涪顼吃了一惊,当下停住脚步,“出府?去哪里了?”
“没,没人知道。”仆役的声音更加低了下去,脸上添了几分小心翼翼。
安阳涪顼一颗心直直地坠了下去,他特特赶来司空府,就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塔桑的锋锐,谁想夜天诤居然——现在该怎么办?
“皇上?”见他立住不动,候田和那仆役也只好停了下来,三人立在石甬道上,仿佛石化了一般。
“是皇上吗?”一道清脆的女声,骤然从前方传来。
安阳涪顼抬头,却见夏紫痕姗姗而来,姿态从容而优雅。
“夜夫人。”
“臣妇参见皇上。”夏紫痕近前施礼,尔后直起身来,“多日不见皇上,龙体可还安泰?”
听她这么说话,安阳涪顼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:“夜夫人,不必如此客套,还是像从前那样吧。”
“从前那样?”夏紫痕唇边浮起一丝莫明的笑,“还可能一样吗?不一样了,什么都不一样了。”
安阳涪顼怔然,一时间默默无语,只得转头看着旁边几丛碧绿的美人蕉。
“家夫临去前,曾留下一封书信,要臣妇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