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,”张广雷的面色有些难看,“说夜天诤已经亲至新容城。”
“夜天诤?”傅沧泓削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,抬手捏住下颔——有意思,真有意思。
“他有何举动?”
“没有。”张广雷微微摇头,“新容城仍旧是那副样子,不见半个璃兵出城。”
“既然如此,明日先派一支军队探城,得到详细情报再作计较。”
新容城中。
被恐惧折磨得消瘦一大圈的城守丁得胜,对着夜天诤不住点头哈腰——这些天来他一直担心新容城会失守,昼夜提心吊胆,天天去城隍庙磕头请安,祈祷苍天见怜,能让自己逃过一劫,而现在,夜天诤这尊大神从天而降,他不由松了一口大气,自是鞍前马后任劳任怨。
夜天诤却不乐见他这副模样,找了个借口将他支开,便命夜方夜逐堆起沙盘,开始分析双方作战局势。
以虚避实。
最后,他的脑海里,给出这样的答案。
不过,在“撤退”之前,他必须给傅沧泓做个样子看看。
次日一大早,黑狼亲率一支骠骑营,驰至新容城下,但见城头旌旗飘扬,与昨日相比,完全是另一番情形。
来回在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