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身地爱上她,只因为,她是他来这世上,想要寻找的——
什么呢?
连他自己,都形容不出。
直到天边曙光燃起,傅沧泓方才站起身来,转头却见张广雷立在身后不远处,默然相候。
“撤军吧。”傅沧泓突突兀兀地扔出三个字。
张广雷却始终默立不动。
“你怎么?”
张广雷两腮鼓动,末了只道出两个字:“遵旨。”
……
“傅沧泓撤军了?”一把扔下手中的纸鹤,安阳涪顼兴奋得两眼泛红。
“是,皇上。”候田满脸带笑,眸底甚至盈起晶莹泪花,双手合在胸前,连连作揖道,“阿弥驮佛,真是阿弥驮佛!不不不,是皇上洪福齐天,皇上洪福齐天!”
“哼!”安阳涪顼袍袖一拂,意气风发地踏下丹墀,“还好他跑得快,否则,否则朕一定会让他输得更惨!”
他说着,又来回走了两步:“如此说来,朕可以立即接回璃歌,大婚,对,大婚照旧!”
“这——”候田脸上却闪过丝迟疑——适才他打倚凰殿外过,偷眼儿瞧见孙贵领着夜天诤进了殿门,侍候在门外的宫侍们很是酸眉酸眼,那情形儿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