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突起,墙面滑开,露出个门洞,安阳涪顼闪身而入。
“皇上。”
“抓到他了吗?”
“没有,他得到同党援应,已经隐伏起来。”
安阳涪顼双眸一眯:“就算把整个炎京翻过来,也要给朕抓住他!死活不论!”
“是!皇上!”
……
司空府。
夏紫痕拿着方湿巾,细细擦拭着夜璃歌泌凉的额头,口中忍不住叹道:“可怜的孩子,为什么非要弄成这样呢?”
“紫痕。”
“嗯?”夏紫痕转头看着自己的丈夫。
“你说,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
“什么?”夏紫痕微怔。
“当年,若我没有应允安阳烈钧,想来我们一家人,可以安安稳稳地居于田园,享受平安康乐的生活,歌儿,也不必生受这如许多的折磨。”
“不是那样。”夏紫痕微笑着摇头,“倘若夫君不入朝侍君,璃国何来这些年的太平安宁,若国不能安,家何以定?夫君自登庙堂以来,时时处处,无不是在为黎民百姓所想,何错之有?”
“紫痕。”夜天诤握住她的手,眸中生出无限多的感慨——这世上知他最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