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情,是从未有过的静谧。
就在安阳涪顼无比开怀之时,她却再次开口:“最好简单一点,别张扬声势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一时饭罢,安阳涪顼亲自将夜璃歌送至锦秀阁,看着她走进楼中,方才折身离去。
……
弦月升起。
躺在锦帐香褥中,夜璃歌却久久地难以成眠,遂披衣而起,走到窗外。
抬眸望去,满天星斗灿然,竟是个难得的好天。
心头那丝怅然,始终缭绕不去。
——也不知道,他怎么样了。
有一种辜负。
有一种失落。
更有一种难言的痛。
曾经说好了,今生今世不离不弃。
曾经说好了,不管沧海桑田,此情不移。
可是为什么,所有的山盟海誓,都成了镜花水月?
傅沧泓,从此以后,我们会成为敌人吗?
只要一念及此,心中就难捱绝望——
她和安阳涪顼,他和纪飞烟,或者更多的女人,难道这一生一世,就真的不会遗憾了吗?
若说从前,她是迫于无奈,所以应承这桩姻事,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