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没有。”夜璃歌摇摇头——她的心中始终有股说不出的怪异感,却不愿道出口——这桩婚约压抑他实在太久,还是让他先松快松快。
“你放心,这一次,我绝对不会再搞砸。”傅沧泓信誓旦旦地道。
“仔细安排好每一个步骤就成,没必要太过紧张。”夜璃歌劝慰道。
可傅沧泓确实很紧张——他本来就一直很紧张夜璃歌,更何况,现在他要紧张的,还是两个人。
“你说,要不要请你父亲来一趟?”
“父亲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必请,父亲母亲都会来的。”
“哦?”傅沧泓却是一怔。
“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,看着女儿出嫁,是他们长期以来最大的心事,能不来吗?”
“看来,我得好好准备准备了。”
一听这话,傅沧泓不由生出种如临大敌的感觉。
“不过我想,以你现在的能力,要准备这些事,是绰绰有余了吧?”
“嗯。”傅沧泓嘴上答得爽快,心里却开始飞速盘算,自己该做的相关事等。
“沧泓,”夜璃歌抬手揉揉他不知不觉间皱起的眉心,“娶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