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。
“真不去?”
“如此说来,这些天里你呆在我身边,都是作戏?”
“傅沧泓!”夜璃歌火了,“你讲不讲道理?”
“道理?我就是太讲道理!我一直都在给你讲道理,我一直都在等着你,难道不是吗?可是你呢,你心中牵挂着的,始终都是璃国,璃国,还有那个安阳涪顼——夜璃歌,你知不知道,我忍你很久了……”
“忍我很久?”夜璃歌心中先是一痛,但,很快却转换成另一种思维,“那你要不要——”
可她终究及时截住后半句话——毕竟,他的感情,她再清楚不过,自这段情开始以来,他从来没有半丝犹豫,半丝怀疑,以及其他。
正因为这段情太干净,所以她纵然一生杀人无算,心性铁冷无情,却也下不去手。
“沧泓,这是最后一次,真的只是最后一次,好不好?”
她只能哀求。
“不行!”他否决得一点余地不留。
“如果我不回去,安阳涪顼会死的!”
“他的死活跟我无关!”
“你不能这样自私!”
“自私?夜璃歌,你自己想想,天下间会不会有一个男人,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