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沧骜却微微一笑——他在天定宫的地下囚室里呆了整整二十年,受尽皮肉之苦,眼前这点伤,又算得了什么?
先清理干净伤口处的血污,夜璃歌穿针引线,迅速将伤处缝合起来,再涂上伤药,做完这一切,她额上已是汗珠莹莹,傅沧泓赶紧递过来一方湿巾,欲为她擦拭额头,却被夜璃歌一把抓住手腕:“都这个时候了,难道你还不肯说吗?”
傅沧泓的手顿在空中,刚要出声,却听躺在榻上的傅沧骜悠悠道:“璃歌,这事……和他不相干。”
“和他不相干?那和谁相干?”
“是……我自己要去的。”
“你去?你去哪里了?”
“凤华山。”
“凤华山?为什么去那儿?”
“……怪,怪物……”
“怪物?”夜璃歌愈发不明白了。
“那儿有怪物。”
“还是让我来说吧。”傅沧泓岔进话来。
“好,你说。”
“昨日我打听到,凡是在凤华节上献舞的女子,最后必须去凤华山,登上山顶,取回一块云霄石,于傍晚时分送回凤华坛,整个仪式才算结束,我反复思索,觉得凤华坛地处闹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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