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掩过眸底的恼怒,虞绯颜温柔依旧:“涪顼,你不是答应陪我,只陪我吗?”
“呃——”
“属下有要事向公子禀报!”夜方板着一张脸,及时打碎虞绯颜的“妄想”。
“呃——”安阳涪顼一会儿看看这个,一会儿看看那个,只觉屋中像是燃起一团火,能把人烤出油来,斟酌片刻,他为难地看看夜方,“能不能,晚上再说?”
“不行!”夜方口吻强硬。
“哟,这哪像是一个属下对主子说话?分明就是在命令主子嘛!”虞绯颜闲闲地插进一句。
“小人拜见郡主,”夜方依旧冰着一张脸,冲虞绯颜伏身行礼,“今日小人确有要事,还请郡主见谅,故此斗胆,请郡主移驾,他日再来。”
虞绯颜胸中早已怒火燃炽,但碍于在安阳涪顼跟前,不好露出自己的真面目,与夜方争吵,只得佯装委屈地看向安阳涪顼道:“涪顼,你听听,这是什么话?人家好不容易出来一次……”
安阳涪顼只觉得自己仿佛摸到盆仙人球,哪儿都是刺,犹豫良久,还是选择了站在夜方一边,有些无可奈何地道:“实在对不住,要不,改天我亲自去……对了,你家在哪儿啊?”
虞绯颜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