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琰浑身一凛,却没有答话。
“本宫很想知道,他们——都说了些什么?不知安王可肯实言相告?”
“只是些寻常闲谈,并无甚资议处。”
“是么?”萧太后一声冷哼,“虞琰,你心里想什么,满朝里的人思谋些什么,早已是路人皆知,你又何必隐瞒?恐怕私下里,你早对自己说过无数遍——天下,有能者居之,这样的话吧?”
“微臣不敢!”虞琰“扑通”跪下,叩头及地。
大殿里一时间静寂得可怕,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良久方听得一声幽叹:“虞琰,你知不知道,本宫有多么想,一刀杀了你?”
刺骨冷意嗖嗖从后背蹿上来,虞琰竭力控制着自己,定声回道:“太后乃一国之母,有权裁夺任何事。”
“一国之母,是啊,一国之母,若不因为担着这样一个名头,本宫又何须忍到今日?”
虞琰霍地抬头,定定地对上萧太后的眼。
“若为皇上,本宫早该设法除掉你!若为虞国,本宫,却不得不——”
继刚才的乍冷之后,又是一股热流鼓荡而起,虞琰几乎跳将起来,好容易才捺住满怀激动,低哑着嗓音道:“微臣,诚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