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路行来,见沿途百姓们皆贫弱不堪,并无富家大户,你手下那些人,除了为非作歹外,还能有何作为?第三,自己盘点家底儿,分拨分拨各行各的路去。本姑娘言尽于此,听与不听,皆只在你。”
乌逍元沉默不语,一双眼瞳却不停转动,显然是心意已动。
夜璃歌也不催促,只端着酒杯慢慢喝着,静候他的回答。
半晌,乌逍元再冲夜璃歌一抱拳:“多谢姑娘指教,不过,我手下这些兄弟,早已过惯无拘无束的生活,要是从军,只怕野性难驯,明日我便烧了这山寨,领他们去江上寻活路。”
“也罢。”夜璃歌点头,从怀里摸出一迭银票,放到乌逍元面前,“些许薄资,助你安身之用。”
凭白被这么个丫头砸了经营多年的场子,乌逍元心里自然有几分不痛快,可此际看在银子的份儿上,也已经烟消云散,当下只稍一踌躇,便将银票收起,抱拳作揖道:“乌某这就下去打理,请三位自用水酒。”
言罢,转身疾步而去。
待他走远,夜璃歌方才转头对身旁两个男人道:“坐下,吃饭。”
傅沧骜和西楚泉倒也甚听她招呼,沉默着坐下,拿过碗筷狼吞虎咽起来。
夕阳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