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盯着夜璃歌看了小会儿,蓦然抛了毒鞭,竟单膝跪下:“不知是夜小姐玉驾至此,多有得罪,还请小姐见谅。”
长吁一口气,夜璃歌也不叫起,只瞅了一眼傅沧骜的伤处,淡淡道:“你这鞭毒,有解药吧?”
“有。”黑蝎子干脆利落的答道,从怀中摸出个小瓶,凌空抛来,傅沧骜伸手接住,然后看向夜璃歌,见她微微点头,这才拔去瓶塞儿,抖出几许浅绿色的粉末,洒在伤口上。
“起来说话。”夜璃歌这才言道。
黑蝎子站起,却像根木棍似的,中规中矩地戳在那里:“请姑娘移驾,到亭中一叙。”
“好。”夜璃歌点头,转头朝后扫了一眼,西楚泉和傅沧骜立即跟上。
三人进得草亭内,夜璃歌端然坐了,西楚泉和傅沧骜却分左右而立,活像两尊神的,将她护住。
黑蝎子见这阵势,却也不以为意,反招手叫来两名喽罗,让他们立即把桌上的残羹冷炙拾掇干净,再整治一桌酒菜来。
待一切齐备,黑蝎子方斟了杯酒,托在手里,微微伏身,举向夜璃歌:“惊了姑娘芳驾,水酒一杯,向姑娘请罪。”
夜璃歌也站起身来,接酒便饮,没有丝毫含糊。
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