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死了,她会难过。”
傅沧骜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让夜璃歌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住——他是怎么看出来,自己会难过?
手撑着地面,西楚泉慢慢坐起:“是吗?”
“是。”傅沧骜定定地答,仿佛他是夜璃歌的代言人。
“难道我这一生,活着就是为了让人怜悯吗?”
“不,”这一次,却是夜璃歌开了口,“你也可以让人敬仰,让人害怕,让人畏惧,以及——让人爱,至于你想别人怎么对你,首先,你应该决定,自己要怎么对别人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西楚泉站了起来,“这样就可以了吗?”
看着他那双无辜的眼眸,夜璃歌却仿佛见到才从地狱里冲出来的傅沧骜——单纯,却冷血,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,却能感知光明的温度。
可西楚泉到底不同。
因为他见识过人世间最无情的冷漠——来自于至亲之人的冷漠,这是导致他对人冷漠的根由。
是一生无法治愈,只能任其蔓延的痛。
是倾世之光明,也仍难治愈的伤。
她的药,只能治得好他的身子,却无法弥合他的心。
这样一个男子,是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