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浮出殷勤的笑,朝夜璃歌举起酒盏:“夜已深了,本主不便虚留,若有何疏慢处,还请夜小姐见谅。”
夜璃歌早已不耐烦,等着的便是他这一句,当下疏疏一拱手,起身便走,老残扶着西楚泉,紧跟于其后,寸步不离,倒防着西楚雄像老虎似的。
后殿中一片风清雅静,夜璃歌抬步迈入时,却略略滞了滞,心中弦儿一绷,直觉告诉她,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“夜小姐?”身后的老残轻唤了一声,带着丝疑惑。
夜璃歌却没有说话,而是举步进了殿中,老残和西楚泉随后跟进。
褪去衫子,西楚泉自去内殿安歇,刚躺下没一会儿,只觉浑身燥热,心火直往上蹿,喉咙里干得青烟直冒,当下掀开被子,跌跌撞撞奔将出来。
老残正取烛台点燃,不意他如此,唬了一大跳,赶紧近前细看,迭声问道:“少主,少主您这是怎么啦?”
“你走!”西楚泉从喉咙里挤出声低咆,伸手推开他,却向夜璃歌扑去,脸上浮起层诡谲的笑,唇间不住喃喃着。
夜璃歌的瞳色依然是浸冷的,心下却一片雪亮——今晚这一席酒宴,果然有蹊跷!
西楚泉的右手搭上她的肩,掌心烫得如烙铁一般,老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