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却存心算计,即使达到目的,良心上又如何过得去?”
“……”夜璃歌默然。
长久以来,她行事一向洒脱,并不怎么听父母劝告,可是在这一件事上,她却不得不承认,母亲说得对。
夜天诤折回厅中时,便见她们母女两个对着桌儿坐着,活像两尊菩萨似的,当下眨巴眨巴眼,上前活络气氛道:“什么时候,咱家改念经学佛了?”
夜璃歌咧咧嘴,想笑,却没能笑出声来,拿眼偷觑着母亲那张脸,再次垂下头去。
“夫人,你又教训咱们的宝贝女儿了?”夜天诤意识到问题所在,一只手放上夏紫痕的肩,轻轻一抚。
“天诤,”夏紫痕微叹了口气,“璃歌的婚事,着实让我放心不下。”
“哦?”夜天诤一挑眉头,“为夫还在这里呢,夫人有何不省心,只管道来,为夫替你开解。”
“你觉得安阳涪顼如何?”夏紫痕抬眸看他。
“唔,”夜天诤摸了摸下巴,“能做个好夫君,却不能做个好帝王。”
一语中的。
“对一个女人而言,好夫君重要,还是好帝王重要?”
“对普通人家的女儿来说,好夫君重要,但是,”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