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虞琰摆摆手,对随行的仆从道:“把轿辇抬回去吧。”
仆从们答应着,将轿辇抬走,偌大的安王府前,只剩虞琰与杨之奇二人。
“你,接下来有何打算?”
“奉圣旨,在家赋闲。”
“那北边的事?”
“王爷不必忧虑,北边之事不足为患,我们真正的敌人,是——”杨之奇说着,抬手朝南边一指。
虞琰心下一惊,面色复又淡然:“既如此,将军请回。”
“谢王爷成全。”杨之奇收了那份惯常的傲气,异常诚恳地说道。
两人就此分手,连安王府的大门,杨之奇都没有迈进,他们都是聪明人,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更知道什么时候该动,什么时候该静,什么时候该进,什么时候该退。
……
看着手中的密折,傅沧泓一脸凝默,眸中浓云密布,立于旁侧的火狼良久久得不到他的表态,忍不住轻轻地道:“皇上?”
傅沧泓不说话,仍只是盯着手中的折子。
密折,是吴铠从前线发来的,说战云飞和他的骑兵,一夜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,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。
一夜之间,干干净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