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他们走过来。
两人站着没动,直到那男子行至跟前,夜璃歌方道:“大哥。”
听得唤声,那男子先是一怔,继而放下犁耙,咧嘴朝夜璃歌一笑:“姑娘,请问有何事?”
“大哥,家中可有多余的男服?”
“有,姑娘且等等。”男子说罢,自进屋去,片刻便取了套男服出来。
夜璃歌看时,却是一套浣洗得非常干净的长袍,虽钉着两个补钉,却丝毫不显破旧,心中甚是满意,当下朝傅沧泓看了一眼,却见他只是盯着那男子看,仿佛正琢磨着什么。
“沧泓?”
傅沧泓这才回过神来,从男子手中接过衣物,然后将银子递与他。
男子也看了他一眼,大大方方地收了,拉起小男孩儿:“阿桥,进屋去吧。”
父子俩进了小院,院门慢慢合拢。
夜璃歌瞅瞅院门,再瞅瞅傅沧泓,心里的疑惑愈发地深浓起来。
直到离开小村,她才禁不住问道:“你适才盯着那男子看,是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
“他不是什么村民。”傅沧泓简短地道。
“什么?”夜璃歌勒住马缰,“那他是——”
“如果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