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——他交代?”
“我只说有样重要的东西在师傅原平公那里,必须取回,董皇后自然不会留阻,至于他——”夜璃歌心中一跳,“爹爹如何知道——他来了?”
“我已经见过他了。”夜天诤倒也没有隐瞒。
“他跟爹爹,都说了什么?”夜璃歌的心,跳得愈发厉害。
“只说——他是为你而来。”略一转念,夜天诤还是把傅沧泓表明心迹的话给稍微改动了下,他不想在这时候,再增重夜璃歌的心理负担。
“我会跟他定下三年之约。”
“恐怕不行,”夜天诤摇头,“这法子以前使过了,他不会信的。”
夜璃歌沉默,关于傅沧泓,她确实再难有什么像样的托词。
“为父有一策,或可行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前日北宏那边有消息传来,说北宏朝中有异动。”
“异动?”夜璃歌心中咯噔一声,“什么异动?”
“动静倒也不大,是西部一个流寇,举旗造反,自立为王。”
“竟有这样的事?”夜璃歌却有些不信——她在龙赫宫呆的那些日子,亲见傅沧泓勤于政事,仁泽于民,与傅今铖大不相同,怎会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