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随我回北宏,做我的皇后;第二是,一剑杀了我。”
他说得如此干脆,如此果决,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。
一剑杀了他?
若时光倒回两年前,她会吧?
她会吗?
她一生杀过无数的男人,甚至很多时候落剑之时连眼都不眨,偏偏对这个男人,她始终……
闪神间,手中长剑已然易主,整个娇躯落入他的怀中,他扣着她的腰,火热的吻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唇上。
夜璃歌的意识有些恍惚,两眼大大地睁着,看向头顶上方的黑暗,似乎看到些萤火在飞舞……
次日醒来时,天光已然大亮,浑身酸软无力,枕畔却是空的。
对镜梳妆,颈上吻痕深深,看得她不由升起几丝羞恼——夜璃歌,你这是怎么了?明知道此际凶险莫测,却偏偏总沉浸在儿女私情之中?
昨夜他的话,言犹在耳,字字铿锵,可她却深知,他给出的两个选择,绝无可能,且不论她还挂着太子妃的名头,再则,自她那段记忆恢复之后,便已然明白,自己与安阳涪顼的姻事,还潜藏着别的情由。
《命告》中说,天下权端的最终指向,与一女子有关,得此女者,既有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