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歌儿,我自不会有任何作为,若璃国成为我和歌儿之间的阻碍——”
“你将怎样?”夜天诤一阵心惊肉跳,竟然忘却了要冷静自持。
傅沧泓笑笑。
这一次的笑却有些疹人。
“司空大人,我敬重您是璃歌的父亲,所以并不想给您施加什么压力,我唯一想说的是,我对璃歌,志——在——必——得。”
志——在——必——得。
铿锵有力的四个字。
披荆斩棘的四个字。
仿佛一柄犀利钢刀,惊艳地划过长空,留下撕裂的痕迹,再不能复合。
夜天诤沉默。
长久地沉默。
感觉自己身上仿佛缠上了一条粗大的绳子,数方执力,拉着他不停旋转,而他竟然抽不出身来,让自己摆脱这困境。
他不能指望说服董皇后,不能指望说服安阳涪顼,亦不能指望说服夜璃歌,更不能指望说服傅沧泓。
这死扣儿,自他当日大殿允婚时便已结下,如今是越缠越紧,箍得他浑身的骨头都在嘎嘎直响,而他却只能强忍着,无法与任何人言讲。
“要我,帮你吗?”冷不丁地,傅沧泓抛出句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