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。
“南边的人擅长群攻,却不擅长使用机括密械,可那架崖壁间的绞轮痕迹鲜明,很显然是近日才装上去的,而东边的人,最擅埋伏,暗箭伤人,据此看来,攻袭小姐的人,非南非东。”
夜天诤沉吟。
事实上,自城郊回来这一路上,他一直是沉默的。
或许,聪明的他早已看出端倪,只是不想言明而已。
“大人,”见他久久不说话,夜方有些沉不住气,“敢问大人,这事要如何处理?”
“你,听清楚了,”良久,夜天诤微一摆手,“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什么?”夜方忿然——小姐那一身伤,即使他这个“下人”看了,也是满心不忿,可是大人他,为何竟然全不计较?
他哪里知道夜天诤心中的痛?他心痛的,不仅仅是自家女儿的身体,更心痛她那颗高傲的心。
作为父亲,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人比他更懂夜璃歌,甚至包括他的妻子夏紫痕,他深知她轻易不会动情,可一旦动了情……夜天诤心中默然一声叹息。
“你下去吧。”再度摆手,夜天诤再次叮嘱道。“记住我方才的话,另外再吩咐下去,这次的事,你们背地里绝对不能议论,尤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