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,这个良好的习惯,又救了她一次。
吃力地掏出两颗应急的药丸咽下,收好药囊,夜璃歌重新躺下,默运气息。
想来再过一两日,她便能行动自如,从这深水涧里摸些鱼儿吃,待伤势全愈,要爬上这绝壁,也并非难事。
绝色容颜上,薄霜寒凝,已经再次成为此前那个,冷心冷情的夜璃歌。
二十年,一个人的日子,她过了二十年,要继续无痛无痒地过下去,不是问题。
她和傅沧泓,都是一样的人,不容易动情,一旦动了情,那便是覆水难收,可一旦断了情……呵呵,绝无再续的可能。
傅沧泓……
在这里苦熬的日日夜夜中,她已经,将这个名字,彻底从心中删除。
水狼没有消息,火狼也没有回来,傅沧泓的心中,就像搁着块烧红的烙铁,灼得他的心,滋滋啦啦地痛。
夜璃歌,你真的如此残忍?选择一去不回头?还是拿定主意投入安阳涪顼的怀抱,从此不再理我?
想到后一种可能,他满头的钢发都笔直竖立了起来——
唰地一甩袍袖,他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,不能等了!就算傅沧海此时杀进宫来,他也等不得了,如果没有夜璃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