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沉默地看着她纤细却笔直的背影,消失在远处……
依然匍匐在地面,傅沧泓无声地捏紧了十指,心中复杂难言。
甚至跳荡着丝丝惶恐。
他觉得,在这个女人面前,他始终有一种强大的无力之感。
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不知道她在盘算什么,不知道她下一步,又会有什么惊人的举动。
这种感觉,让他不安,很不安很不安。
帅帐之中。
吴铠阖目而坐。
四十六岁的年纪,驰骋沙场多年,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干将。
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是他用点滴军功,日复一日累积起来的,所以,他很自负,甚至是自傲。
原本,他正在边城与北蕃作战,不想皇帝一道圣旨,硬生生将他召回,来围剿恒州城,他人虽来了,心里却窝着火。
对于皇帝本人,他多多少少是有些怨气的——不说荒芜朝政,就最喜欢玩弄权术,驾御群臣,无论对谁,都没有信任感,尤其是带兵的将领,基本是两年一换,如此一来,任他满腹韬略,却依然难有大的作为。
身为一名武将,吴铠觉得,自己最光辉的梦想就是保家卫国,开疆辟土,将毕身所学,献给